去年10月,托纳利因赌球而被禁赛10个月。时间过得很快,明天(8月28日),就是刑期届满的日子。正好纽卡斯尔联明天要在联赛杯做客诺丁汉森林,如果埃迪·豪愿意,他可以立刻把这位昔日米兰大宝贝儿派上场。
禁赛期间,托纳利接受了戒除赌瘾教育,曾去巴里的一所学校给学生们分享心得,“遇到问题时,躲在后面永远不是解决办法。相反,应该说出来,寻求帮助。我真正的财富不是百万富翁的合同,而是身边有一群爱我的人,他们每天都在给我爱。”
自从赌球丑闻东窗事发,爱,就是围绕托纳利的最高频词汇。去年夏天从AC米兰转会纽卡,托纳利并非孤身前来。曾任米兰领队的安德烈亚·罗密欧对托纳利来说是父亲般的人物,这位昔日意甲裁判从米兰离职后,和托纳利一起搬到了纽卡斯尔。他们一起聊天,做意面,看电影,玩大富翁,托纳利还会陪罗密欧的孩子雕刻南瓜。
同胞之外,纽卡的同事们也给予托纳利很多。俱乐部“心理学主管”伊恩·米切尔是起到最重要作用的人之一,帮助托纳利与心魔斗争。主帅埃迪·豪一直给予托纳利无尽的支持和理解。而助教中,很多人都陪过他单独训练。至于队友,新近晋升为“球队队长”的吉马良斯(原正队长拉塞尔斯头衔变为“俱乐部队长”)总会给托纳利一个拥抱,巴西中场跟若埃林通和阿尔米龙这些南美球员走得近,托纳利似乎也进入了这个圈子。不止于此,托纳利和很多队友都变得更加亲密,有队友说:“我们都爱他,他性格很好。”
托纳利努力融入当地生活。他对纽卡的海边小村情有独钟;他喜欢上了很多外国人鄙视的英国炸鱼薯条;万圣节时,他在咖啡馆自己动手做披萨,对签名合影请求来者不拒。
尽管大部分赌瘾治疗是在意大利进行,但托纳利禁赛期间的大部分时间是在纽卡斯尔度过。他基本每天都训练,没有主动要求过额外的归国假期,他还在纽卡斯尔当地买了一栋房子。
托纳利的女友朱丽叶·帕斯托雷是个模特和服装设计师,她最近回到了意大利生活。托纳利因此更加专注足球,每天训练、按摩、吃饭、睡觉四部曲,然后循环往复。
据说,托纳利很争气。这10个月,他被描述为纽卡最听话最刻苦的球员。纽卡内部认为,这10个月并没有浪费,托纳利在训练中展现出的东西,让大家对他的复出愈加期待。有时训练课结束,埃迪·豪会在恍惚间盘算起明天要把托纳利放入首发。如今,托纳利被认为是“一名更快速、更出色的球员”,可以成为“改变比赛的人物”。
禁赛前,托纳利只为纽卡打过12场比赛,高开低走,首秀惊艳后,很快回归平庸。埃迪·豪团队指出了托纳利最需要改进的一些地方,包括他的身体反应速度以及对于球队盯人体系的融入。在米兰,球队在本方半场采用人盯人,而埃迪·豪的体系更灵活,更有流动性。
上赛季,纽卡前半程参加欧冠,一度一周只有两堂正经训练课,托纳利很多时候只能单独训练。单训就会跟教练有更多交流,起初,托纳利需要罗密欧担任翻译,逐渐地,托纳利的英语明显进步,不需要翻译了,也可以直接在教练面前表现出调皮的一面,开开玩笑了。
英语的进步是其一,更重要的一项进步,据说是托纳利的射门。开小灶的训练看来对托纳利打磨单项技能很有帮助,加之他在健身房狠练力量,如今他被描述为队内射门脚头最硬的球员,纽卡的年轻门将们对此深有体会。他在健身房练下肢,也练上肢,现在跟人握个手都能“几乎掰断你的胳膊”。
托纳利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。在德国的季前训练,他逮空就奋力游泳;训练课之余,他会打网球或板球。一次小组训练的间歇中,别人休息,他却给自己加了组折返跑。身边人描述:“这人简直要把蛋跑碎了。”
当然,托纳利态度再好,也毕竟久疏战阵。这10个月连友谊赛都不被准许参加,复出后他恐怕还需要慢慢寻找比赛感觉。乐观者可以认为,托纳利最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,前路再大的挑战,也不该比禁赛期更难。这10个月中,托纳利并非一直阳光,他有过情绪低落,纽卡也因此给他放过假,让他回意大利,回到父母身旁,并更方便接受心理师萨尼的治疗。人们的共识是,赌瘾永远不可能真正治愈,但它是可控制的。托纳利才24岁,如果赌瘾可控,乐观者也可以期待他能够驾驭尚未真正开始的英超探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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